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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诺贝尔第一次有喜欢的人叫什么文学奖为什么是韩江,而不是村上春树

本报记者 刘少华
2024-10-17 05:03:09 | 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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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有喜欢的人叫什么”今年诺贝尔第一次有喜欢的人叫什么文学奖为什么是韩江,而不是村上春树

“读赵松的小说,心情常常很复杂。”中国作协副主席、评论家李敬泽说。

青年时代从抚顺来到上海,赵松见证了“魔都”的发展脚步,他用自己的方式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迄今社会生活的变化对人心的影响和改造,融入小说。从成名作《抚顺故事集》到代表作《积木书》,再到全新小说集《你们去荒野》,还原着城市中不同命运状态的人,如何在彼此的生活中“精疲力尽”却又满怀希望的过程,作品曾获首届“短篇小说双年奖”、“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作品奖”,先后登上“收获文学排行榜”2021年短篇小说榜和2022年中篇小说榜。

由中信·大方推出的《你们去荒野》是一部与“荒野、机器人、城市中的陌生人”相关的故事集。新书分享会上,赵松、李敬泽与作家李宏伟、王苏辛,评论家贺嘉钰展开对话,同为东北出身的作家班宇线上加入。

城市就像容纳多元气息的建筑体,大城市更是如此。《你们去荒野》中的人物多处于漂浮状态,事来则应,事去便休。小说却又总在微妙之处祭出一颗生活的“核弹”,扩大了人可能的生存和伦理选择。在这些故事中,有半梦半醒的“登月”场景、海洋馆的旅途,清楚看见与相熟之人距离的那刻,人和机器人穿透意识形态界限的高维对话……

《你们去荒野》

谈及阅读感受,李敬泽感慨,赵松的小说“最终袒露出来的是让我们不安稳的东西。这个不安稳是存在意义上的不安稳,何以确认自己的存在?”在当下时代,人们高度寻求符号性和表面性的确定感,在李敬泽看来,“这种希望以某种方式把自己确定下来的焦虑,另一面可能就是赵松的作品所袒露的‘荒野’。”

对“荒野”,赵松如此解释,“荒野是人与人之间存在的无法建立的真实关系,我们只能用一种虚构的关系维系脆弱的现实状态”。在收录《你们去荒野》的小说《幸存者》中,赵松写道:“这么些年过去了,我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就像个梦游人,一直在悬崖边上散步,却不自知。”

“读赵松小说时忽然理解了一个问题,就是村上春树这个‘倒霉蛋’为什么永远得不了诺贝尔奖”,李敬泽说,对文学而言,可能无法用具体量化的标准来对作者的创作做衡量,比如“这位作家的水准是八千四百米,另一个作家的水准是七千二百米”,就今年诺奖得主韩江的作品而言,是可以议程化的,而村上春树无法议程化,“我们可能很难想象诺贝尔奖评委会如何为村上春树写授奖词。”李敬泽强调,他并不反对“议程化”,“小说家面对人类生活重要议题的回应和阐释,非常重要。所以,那些很好回答的议题都是在考试中名列榜首的。但也有不想参加考试,或在考试中永远无法名列榜首的,类似村上春树。”他在赵松的小说里闻到了村上春树的气息,“就是在考试中会垫底的气息”,与其说读者“在赵松的小说里关注发生了什么故事,不如说看到的是一个人如何来到世界的尽头,如何来到他的仙境”。

李宏伟提到,这部作品为他近年关注的话题“当代小说如何处理戏剧性”带来了启迪。比如在《我的眼睛如何融化》中,两位主人公对“在出差途中是否继续开到漠河去”讨论决定,赵松用延宕的方式处理戏剧性,“这种延宕反而让戏剧性多了更大的空间”。

班宇说,作品中的人物大部分没有具体姓名,而是使用你、我、他这样的人称代词,“赵松笔下的这些人物好像都在反对自己的命运,从而把自己变成一种代号,由此获得的不是普遍性,而是另外一种故事性。”

贺嘉钰在出差的飞机上读了《你们去荒野》,“里面的每一篇作品好像都是直接运行在平流层。我没有感觉到起飞,也没有感觉到降落,就是持续地运行在平流层中,但也没有让我觉得缺少颠簸。空中的颠簸和陆地上的颠簸是不一样的,陆地上的颠簸不会让人有过多惊恐,但空中的颠簸会直接让我们想到和生死有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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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笔记本办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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