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冠华:退休第一为什么这样英文翻译成中文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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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样英文翻译成中文”梁冠华:退休第一为什么这样英文翻译成中文个月
9月30日,梁冠华从北京人艺退休了。半个月后,他在上海主演《茶馆》,一连三晚,轰动效应无出其右。1981年考入北京人艺表演学员培训班,梁冠华是年龄最小的,是濮存昕口中“有灵气、业务很突出的青年演员”。一晃43年,梁冠华创造众多家喻户晓的角色,王利发、张大民、狄仁杰……
上海是梁冠华熟悉的地方,“有时演话剧,有时拍戏,节假日,我陪着家人来上海。”采访结束,梁冠华背上黑色双肩包,独自去剧院准备彩排。他叮嘱一旁的工作人员,“不用接,我自个儿走着就能过去了。你们吃中饭去,甭管我。”
走下舞台,12月,梁冠华继续在剧组埋头拍戏。对他来说,演员这一行永不言退。
从没有信手拈来的角色
这几天,湖南卫视正重播梁冠华演出的《大明风华》,观众重温“朱家父子乐翻天”。在比自己大18岁的王学圻面前,梁冠华也变成“孩子”。二十多岁时,梁冠华觉得60岁遥不可及,到了60岁,他以“比我老的老头”为榜样,继续干。演艺生涯43年,梁冠华从不觉得有什么信手拈来的角色。研究台词、研究人物,“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才是他的工作常态。
《大明风华》
上观新闻:您的60岁生日是怎么过的?
梁冠华:我自己在家,和家人一起吃了碗长寿面。到了一定年龄,不知不觉在淡化过生日的程序,别让自己太想着这事。年轻时的我觉得,60岁已经是老人家,得捋着胡子、拄着拐杖,现在我尽量少想年龄和时间。
《茶馆》年纪最大的演员米铁增老师,演马五爷,已经77岁了,濮存昕比我大11岁,杨立新比我大7岁,他们还在台上,我且继续干。希望永远演,不可能,起码能够让年轻人衔接上,水平不要落差太大。
2024年10月,梁冠华与杨立新、濮存昕在上海演出《茶馆》。 董天晔摄
2002年6月,年轻一代演员濮存昕、梁冠华、杨立新出演的新版《茶馆》。 新华社记者张旭摄
2000年,北京人艺新版《茶馆》将在上海大剧院演出,《茶馆》演员梁冠华、濮存昕、杨立新、龚丽君在上海亮相。 金定根摄
2024年10月,梁冠华在上海出席北京人艺发布会。 叶辰亮摄
上观新闻:您这几年除了话剧,影视剧产量非常高,比如《雪迷宫》《天下长河》《大宋宫词》,今年夏天拍完《大生意人》,秋天演话剧,紧接着又拍戏,堪称劳模。
梁冠华:我现在差远了,以前更加“劳模”。你也知道影视圈现状,都是年轻人的戏,谈恋爱是年轻人,连退休都恨不得是年轻人演,题材范围比原来少。
梁冠华出现在各种题材剧目
上观新闻:什么样的剧本能吸引您?
梁冠华:首先看人物,这可能是我在北京人艺落下的“毛病”。演戏,首先要有人物。如果人物性格混沌不清、莫名其妙,我没有任何创作欲望。人物性格鲜明,用术语说,能够让演员有挖头,我当然喜欢,不过能够遇见这样的角色需要机会。
上观新闻:您一直在拍古装剧,粘头套,冬穿纱衣夏穿袄。横店又是冬冷夏热,古装剧演员尤其辛苦。
梁冠华:好多古装剧是历史题材,人物性格、事件都定型了,对演员来讲,创作有据可循。粘头套、穿厚衣服,是演员最基本的操守。连这都不愿意做,那就别干演员这行。老话说得好,“只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打”,我们干的都是“挨打”的事儿。在横店,夏天热得不得了,冬天冷,但是你干表演,就要吃这个苦。
梁冠华在《大宋宫词》饰演寇准
上观新闻:李少红导演提到您拍摄《大宋宫词》很辛苦,心脏差点受不了。
梁冠华:那是一场哭灵戏,皇帝死了,我饰演的寇准从外地回来哭灵,有几大段台词,而且那个词儿带着诗意,不像日常生活中随口说的话,只能靠背。还好剧组提前给我剧本,我背了将近一个月。
李少红在《导演的工作》对梁冠华表演赞誉有加
上观新闻:连您都需要背一个月的台词吗?我以为,人艺资深演员背台词信手拈来,倚马可待。
梁冠华:不可能信手拈来,你可能一个星期把词背熟了,但是如何断句,这句话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得慢慢去琢磨。对台词的处理,没有现成模式可依靠,故事时代不同、情节不同、人物不同,演员说的话都不一样,要根据剧本设定来,不能代入以往演戏的记忆。
为什么话剧有时比影视剧过瘾?因为话剧台词经过一轮轮打磨。拍影视剧,今天剧组给你台词,明天你就要在镜头前说,好些内容可能不够深、不够透彻,要靠自己下功夫。所以我感谢少红导演早早把重场戏台词给我,我能够尽早把它背下来,把每句话的深层意思表现出来。
上观新闻:湖南卫视又在重播您演出的《大明风华》,您饰演的朱高炽与父亲朱棣、儿子朱瞻基对手戏,深受观众欢迎,有笑有泪有张力。
梁冠华:《大明风华》,首先我觉得剧本特别好,说的是明朝初年朱棣开始的皇家故事,但是把“皇”字去掉,是一个家,讲父亲朱棣与三个很调皮的儿子,再加上孙子朱瞻基,能够反映出人性本质。
B站网友为朱家父子做了不少视频
上观新闻:很多观众觉得,您与王学圻老师饰演的朱棣之间的父子戏很动人。
梁冠华:《大明风华》是我与王学圻老师第一次合作。我看过他的很多戏,很帅。他拍《大明风华》时73岁了,化完妆、穿上戏服,扮上以后,就有朱棣的感觉。剧本也给了我们很多发挥空间,尤其朱棣病逝时,回光返照托梦给朱高炽那一段,当时汤唯等主演也在现场,他们都觉得这段戏好,演出了父亲与儿子尘归尘、土归土的情感羁绊。
上观新闻:剧组会碰到各种合作对象,如果演员对戏的火花没有那么大,您如何把自己调动起来?
梁冠华:影视剧拍摄毕竟不像话剧,话剧剧团是长期在一起的一群人。摄制组成员来自五湖四海,如果碰撞得好,导演控制有度,是一个好的集体。要是不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我觉得,首先要把自己创造的人物管好,剩下的东西,毕竟还有剪辑。后期制作,都是导演的功夫。
角色是角色,生活是生活
《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神探狄仁杰》令梁冠华深入人心,从市井小民到断案如神的大侦探,他演什么像什么,创造一个个影视剧经典角色。“张大民”笑中带泪的生活,给观众无穷回味。狄仁杰台词“元芳,你怎么看”成为流行的网络用语,也给梁冠华带来一群长情的“狄迷”。
梁冠华在飞天奖颁奖典礼
上观新闻:今年“飞天奖”颁奖典礼,您在互动环节带领观众回忆《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再看24年前您塑造的张大民,有什么新的感触吗?
梁冠华:有好多东西挺遗憾的,如果现在我演张大民,可能比当初演得更好,理解人物更深。当时演张大民,我觉得他的词儿太多了,现实生活中那么叨叨叨的人都烦死了,所以我对他的词儿有些抵触情绪。回头看《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好些地方沉下心,把这个词儿说出来,会比大家看到的呈现更好。没办法,影视剧就是遗憾的艺术。
上观新闻:您的“张大民”,能感到表演很克制,没有刻意夸张地放大“演”。
梁冠华:我觉得,这和沈好放导演对剧组的要求有关系。剧名是《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当时好些观众讨论到底什么是幸福?张大民苦成这样,怎么还会幸福?所以沈好放导演对我们要求,剧情已经夸张了,比如树长在张大民家床的位置,床板挖了一个大洞,不用再夸大其他。演员踏踏实实用真情实感说词、表演,不要弄成相声或者滑稽剧式夸张,他的话对我启发很大,由于导演的控制,才有了克制。
《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
上观新闻:《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看上去欢乐,又带着淡淡的忧伤,类似这样的喜剧处理当下不太多见。
梁冠华:不多了,现在做剧可能更直奔结果。如果剧本写着第六幕是喜剧,于是我们就喜着演,玩了命把嘴都咧着,其实恰恰相反。演喜剧,一定要挖它背后的忧伤、悲的情感;演悲剧,倒要尽量找其中体现欢乐的内容,才能深刻引出观众自己的思考。
狄仁杰是梁冠华塑造的又一个经典形象
上观新闻:您上街,坐飞机、火车时,被很多人认出来吗?
梁冠华:我是个比较不愿意凑热闹的人,尽量低调处理外部影响。《神探狄仁杰》深受欢迎,有了很多“狄迷”。我们尽量安排,满足大家的心愿。喜欢狄仁杰的观众有过一两次剧组探班,我与大家照相,他们给我送信。其他时候很少组织集会,也不会有接机送机。我喜欢平平淡淡。演戏之外,低调生活,这也是给自己的一种自由。老有人盯着你,你没有自己的生活。
梁冠华被眼尖的粉丝认出
上观新闻:您是走红之后慢慢调整心态,还是一开始就分清“角色是角色,生活是生活”。
梁冠华:我觉得,还是回到北京人艺给我的教育。人艺许多老先生住在剧院宿舍,我平时看到他们从舞台走下来,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做饭也好,出去买菜也好,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老先生潜移默化教育我们,演员的生活也是正常人的生活。
虽然我们考人艺时,可能觉得明星多么风光、多么万众瞩目,进到人艺后,老先生们耳濡目染,让我们更自在地平衡职业和生活,让我喜欢平实、淡淡的日子。
上观新闻:濮存昕老师多次提过,老先生特别喜欢您和宋丹丹。我好奇有什么原因吗?
梁冠华:可能我们是文革结束后北京人艺举办的第一个表演学员培训班学员。1981年,老先生们从牛棚出来,年富力强,又需要新的接班人,于是招收、培养我们这一班人。濮存昕的父亲苏民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他慧眼识珠,对挑选演员真有一套。他挑的我们这个班,学员“成活率”很高。当时,我们不只封闭在一起学习,有时还上台演一些小角色。宋丹丹演过宫女,有几句台词,我在《茶馆》演过群众,后来演过黄胖子。老先生能够看到你所谓的“实力”。
粉丝发出梁冠华年轻时照片
上观新闻:最近几年,北京人艺又向社会招生,举办表演学员培训班,您去给他们上过课吗?
梁冠华:我还真没有。我没去,是我不自信。我只能说,我自己应该怎么做,没有能力去告诉别人应该这样那样做。我笨嘴拙舌,没接这个工作,担心误人子弟。
上观新闻:您会在剧院寻找年轻演员,然后带徒弟吗?
梁冠华:真不会,戏曲传承可以带徒弟,话剧没有。比如《茶馆》,有没有第三个“王利发”,啥时候有?要看院里领导怎么决定,另外有没有突出的年轻演员可选。
上观新闻:您对后辈有什么样的职业建议?
梁冠华:年轻的演员,别太留恋过眼烟云。一夜成名,可能对他的某个阶段是好事,但是长期来讲,不一定是好事。演员还是要沉下心,磨练演技,好好揣摩自己塑造的人物性格,而不是概念化地去表演。剧本上写着“青春洋溢”,我就演“青春洋溢”,那不行。为什么人物会“青春洋溢”,因为什么才“青春洋溢”,都要深入挖掘,人物才会变得深刻,否则就是流于表面。
上观新闻:您开车时,车里经常放京韵大鼓与交响乐,是真的吗,听上去很“混搭”?
梁冠华:我什么都听,因为我有一个U盘,能放交响乐、京韵大鼓,还有京戏,就这三样。流行乐也有,都是上世纪80年代旋律。现在的音乐都一个调,我听不太懂。
站在高峰再往上攀登
北京人艺院长冯远征在上海说,“北京人艺所有男演员心目中都有一个角色想演,不是哈姆雷特,而是王利发。”北京人艺历史上只有两位王利发,一位是于是之,另一位是梁冠华。1999年,梁冠华在质疑声中出演《茶馆》掌柜王利发。2024年在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梁冠华演出第380场《茶馆》。短剧、竖屏剧冲击市场,为什么大家愿意进剧场看三个小时话剧?
梁冠华在微博记录《茶馆》,还抢了自己的“沙发”
上观新闻:《茶馆》问世至今,所到之处,观众趋之若鹜的原因是什么?
梁冠华:我挺认同《茶馆》复排导演杨立新的观点,《茶馆》经典之处在于每一代人看戏,都能从中找到现实的照应。老舍先生的高明之处正在于此,观众从他的剧本很多地方找到自己生活中的映照与共鸣。
上观新闻:您接演《茶馆》掌柜王利发一角二十多年,现在的演绎方式与当初比有哪些变化?
梁冠华:我刚接手《茶馆》时,第一时间想着台词,光顾着背台词。慢慢随着年龄增长,自己在生活中有了各种体验,我对剧本的理解、对不同情境的台词会有新的处理。比如《茶馆》第三幕,王利发说,“改良,我老没忘改良,总不肯落在人家后头。卖茶不行啊,开公寓。公寓没啦,添评书!评书也不叫座儿呀,好,不怕丢人,想添女招待!人总得活着吧?我变尽了方法,不过是为活下去!”演员也好,观众也好,听到这个词儿,都会有自己的一番体悟。
《茶馆》在上音歌剧院上演。 董天晔摄
上观新闻:您上一次来上海演《茶馆》,是什么样的情形?
梁冠华:2000年,我们带着林兆华导演执导的《茶馆》在上海大剧院连演4场,一晃24年了。今年带来的是焦菊隐导演版本的《茶馆》。
2000年在上海演《茶馆》,我们所有演员也是特别兴奋的状态,因为刚刚接了老先生们的班演的《茶馆》,又不同于原来的形式。北京人艺一直排演焦菊隐版本《茶馆》。1999年时,林兆华导演想有所突破,为《茶馆》做了新的布景,调整剧本结构,与原来《茶馆》形式不一样,可能更接近于我们所说的海派味道,因为它有创新。
我觉得,海派文化最突出的特点就是能够创新,让观众感觉到新的变化。那次《茶馆》来上海,上海观众也非常热情。很多熟悉演员的观众到后台等候,求签名照相。
上观新闻:您这一代演员的《茶馆》演出场次,已经媲美于是之等第一代演员带来的《茶馆》。
梁冠华:老先生们演了374场《茶馆》,10月我在上海演了第380场《茶馆》。不管观众、专家对我们这一版《茶馆》如何评价,首先场次是不可磨灭的,我们把《茶馆》继承下来了。《茶馆》是北京人艺“镇院之宝”,如果只有一代演员能演,往后不能传承了,就不能称其为“镇院之宝”。我们先把《茶馆》传承下来,至于说到剧目创新,要超过老先生们的水平,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
老先生们在《茶馆》树立了一座高峰,我们是站在高峰再往上攀登的一代人。我们能够安慰自己,能够很欣慰地说,起码把《茶馆》这个班接下来了,而且从1999年到现在,状态越来越好,演得越来越娴熟。能够超过老先生们的演出场次,也是我们的一个成绩。
上观新闻:您的《茶馆》之路,最早是在于是之、蓝天野、郑榕主演的《茶馆》跑龙套,您与上一代王利发扮演者于是之有没有交流?
梁冠华:我曾经在老版《茶馆》演过黄胖子,排练过刘麻子的C制,都不是B制,而是C制。我刚接《茶馆》也就是20岁出头。正好我这体型又合适,角色的名字就叫黄胖子。那时候没别的感觉,就是紧张。
从排练到演出,无论什么时候,人艺的老先生只要一上台一张嘴,就能够瞬时进入人物。休息时候,他下台,走出排练厅,又是普普通通的一位老先生,这是我最深刻的记忆。能够与他们在舞台上有交集,那是我的幸运。我接演王利发时,《茶馆》三个老头,蓝天野老师和郑榕老师都还健在,于是之老师得了阿尔茨海默病,没法说话,也没法交流,我只能够通过他对王利发的分析文章,看他的表演视频揣摩如何演《茶馆》,这是一个遗憾。
上观新闻:《茶馆》里王利发记账,您演出时真的在账本上记录,为什么会养成这个习惯?
梁冠华:《茶馆》第一幕,王利发在那算账,有账本、有算盘。有的时候,他有一个大的空闲时间,前面舞台其他角色在演戏,但是没王利发什么事。我就想,正好手里有笔有墨,有本子记一下,当天或者昨天台上发生了什么事儿,像日记一样记,这么一个习惯慢慢就成了。
林兆华导演的《茶馆》没有那么多“实”的道具,焦菊隐的道具有。我觉得也挺好,现在“账本”就成了一景。有时候,我写自己昨天哪段情绪不好,或者昨天谁的词没说清楚,或者景有什么问题,观众好不好。好些人演出之前都翻看,昨天演出发生了什么事儿,今天会有哪些事儿,都有记录,也不是很全,但是起码它是挺有意思的小记录。
上观新闻:《茶馆》剧组里有多少年轻人?
梁冠华:年轻人我算不过来。《茶馆》不到40个演员,有15人是退休的。在这15个退休的人中,我是最新加入的。我刚退休十几天,就来上海演出。《茶馆》有年轻的血液加入,比如一些群众演员,一些上来几分钟就下去的角色。主要角色还是我们这一代演员挑梁。《茶馆》主要角色,不是随便排练一两天就能够接手,必须拿出一整块的时间,好好排练才有可能。
上观新闻:什么样的青年演员能够担得起《茶馆》?
梁冠华:首先,业务能力是第一位的。当初我们之所以被林兆华导演选中,也是因为在整个演员群体里面,业务能力算突出,所以他才把《茶馆》这几个角色分配给我们。
上观新闻:短视频、短剧、竖屏剧改变当下观众的观演取向,北京人艺有哪些变化,又有哪些坚持?
梁冠华:不变的还是传统,话剧的思想精髓不能变。演员肯定要变,因为人总要老、总要退休,总要身体不行,演不了了。要有年轻人,有新鲜的血液加入。另一方面,话剧毕竟不是短视频、短剧,它不是横屏竖屏就可以看。话剧经过排练,经过艰苦的打磨才能够达到前辈艺术家的水平,真的是任重道远。不是那么简简单单说现在的新媒体好,短剧好,或者怎么样横屏竖屏就可以,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不可能把《茶馆》变成镇院之宝。
梁冠华:国家一级演员,凭借《红白喜事》获1984年全国戏曲、话剧、歌剧观摩演出主演二等奖和第4届中国戏剧梅花奖,凭借《茶馆》获得第18届中国戏剧梅花奖。他主演电视剧《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获得第21届飞天奖优秀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