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气|立冬三候·雉入大这是为什么图片带字水为蜃——冬日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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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什么图片带字”节气|立冬三候·雉入大这是为什么图片带字水为蜃——冬日的浪漫
冬日的浪漫,需要特别的情怀。发现冬日之美,是另一种文人情趣。
立冬三候·雉入大水为蜃 徐冬冬(绘)
“雉入大水为蜃”。这是立冬三候,一个浪漫的想象。
何为雉?何为蜃?
其实“雉入大水为蜃”表述的就是这么一个现象:天气的寒凉一日甚于一日,到了立冬三候,愈发冷了,已看不到野鸡一类大鸟的出没,海里的大蛤却多了起来。那蛤壳上的线条和色彩多像野鸡啊,是不是野鸡钻进海里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大蛤呢?古人经过严肃的论证,给出的答案是:是的。
这是不是一个很可爱的答案?如同寒露二候“雀入大水为蛤”。只不过,立冬时节更冷,冷得大鸟都不出来活动了,何况雀鸟?海鲜却变得更加肥美,小蛤变成了大蛤。古人观察到了这样的情形,非常细致地把握住了这个时节的物候变化特征。
准确的观察,不准确的结论,其间充满了浪漫的想象和天真的意趣。这样的想象和意趣,在天地快速走向萧瑟冷肃的日子里,如同一抹暖阳,忽然就让暗淡的世界明亮了起来。
冬日的浪漫,需要特别的情怀。发现四时之趣,发现每一个季节每一个物候里存在的美与生命的活力,是画家描画《四季》的初衷。在发掘冬日浪漫的过程中,我们又一次和古人相知相遇。
回到古人物质匮乏、衣食不丰的社会,那时的冬季是格外艰苦的。备寒衣,藏冬食,冬天对于人们而言,意味着严峻的考验。宋代陆游的《立冬日作》描写了冬日生活之艰:“室小才容膝,墙低仅及肩。方过授衣月,又遇始裘天。寸积篝炉炭,铢称布被绵。平生师陋巷,随处一欣然。”这种小屋简陋、衣被单薄的生活条件,想来应是当时社会大多数人的常态,而诗人面对困苦的生活,持“随处欣然”的态度,这种豁达、淡然历来是中国文人崇尚的品德。
发现冬日之美,是另一种文人情趣。同是宋代的释文珦在《立冬日野外行吟》的诗作里充分表现了这样的雅兴:“吟行不惮遥,风景尽堪妙。天水清相入,秋冬气始交。饮虹消海曲,宿雁下塘坳。归去须乘月,松门许夜敲。”冬日里远行郊外,清冷的天色与水色相融合,秋季与冬季的气息相交替,诗人一路赏景一路吟诵,竟不觉得路途遥远,等回来时已是夜里,伴着明月,敲击松门而归。这幅冬日行吟图是多么清雅而充满了生活的乐趣!
当然,“诗仙”李白就愈加狂放了。他在《立冬》一诗里写道:“冻笔新诗懒写,寒炉美酒时温。醉看墨花月白,恍凝雪满前村。”冻笔、寒炉、月白,寥寥几笔,初冬的冷清、萧索就跃然纸上了,诗人温酒醉卧,使冬天的日子里洋溢着舒适惬意和慵懒自得。这种醉看冷月冬风的兴致里蕴含着生活的大智慧,以及中国哲学最为推崇的应天之道:顺时而为,天人合一。
画家的骨子里浸透着这样的文化传统,他喜欢和古人在画里、诗里“雅集”,常有隔空对话、欣逢知己之感。他以为,中国文化传统中的优雅与从容,在当下不是多了,而是少了;不是浓了,而是淡了。他以创新的抽象绘画的笔墨,把古画中仙人般的雅致淡泊融入当代中国人的生活,使这种优雅与从容更具厚重的立体的生命感。
《四季》系列之《立冬·三候雉入大水为蜃》,通过色彩之“形”与“气”的新颖表达,呈现了“浓”与“淡”、“硬”与“软”的结合:浓的是生命之力,淡的是冬日之趣,硬的是冬气之寒,软的是人心之暖。画家希望,今天的人们能在丰盛物质的包裹中重拾昔日精神的雅趣。
(文/徐立京 绘/徐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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